一边把萝嘉尔的脑袋抬起,一边满满地将肉棒插进她的嘴穴里,泰德满意地看着萝嘉尔因为仰头而绷直的天鹅般优美细颈上,伴随着在他胯下发出的呜咽声冒出了不谐的突起——这个让萝嘉尔的小嘴与喉咙近乎平行的姿势,正好让泰德能够把肉棒插进萝嘉尔细弱的雪颈里,用肉棒塞满了萝嘉尔的小嘴仍不满意还想要侵犯进咽喉,把萝嘉尔的嘴巴与喉咙一起变成侍奉肉棒的嘴穴进行强迫的深喉口交.
“哈哈,怪不得李明经常去泡妞了,你可别怪你老公哦。
你们大家可以各到处自去看看,然后她就独自一个的坐在石头做的椅子上看起书来了。
我感觉酒精上头了,两眼看着一房间的放浪形骸的男女也有点兴奋了,但还是克制自己没有疯狂的摇头玩,外甥像个醉汉一样走过来趴在我肩膀上:母舅,要不要丸子啊?不要那我跟你叫个女仔哩(老家本地话——就是女孩子的意思)好——酒精的麻醉和这个放纵的气氛的影响,我胆子也大了。
“在车你不是说你下面有长毛吗,怎么我现在还是摸不到你下面有毛啊?”我那不听命令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裤子里摸着她的阴部。
这一天终於来临,一如往常,零号女刑警打开车门上车,扣上安全袋之际,突然门被上锁,一阵扑鼻的味道